冀闲冥瞧着手上的信,是南胡国太子亲笔,看着上面的内容,知道他的来意。
打开了盒子,瞧着里面之物,清冷的面容又仿若染了些冰霜,瞬间就能将马车冻结。
冀惟枕觉得心悸,大气没敢出,皇兄,这是生气了?
南胡国太子送来了什么?和邯郸王勾结的证据?还是邯郸王私自挖矿的证据?
“那,皇兄,咱们现在,要进去吗?”
“再等等。”
还等?等什么?
冀惟枕不解,等矜桑鹿先解决了邯郸王?
还是等矜桑鹿解决邯郸王的底气不足了,皇兄才进去补上?
这会儿矜桑鹿带着藩王们踹门进来,将院子占据得满满的,这般动静,也不见邯郸王的侍卫出来阻拦。
不过,这么多人,有亲王,有相爷,这是能拦得住的?
便干脆也不拦了?
矜桑鹿轻哼了一声,大步朝着大堂走去,却是听着里面还有打斗的声音,听着,像是从后院传来的。
这是邯郸王在和朝阳郡主相争?
怪不得邯郸王前院都不顾上了,这是后宅都着火了。
“矜桑鹿!”
邯郸王和曲清寂正在书房谋划,才听侍卫说,派去杀朝阳郡主的侍卫都被杀了,又听着矜桑鹿踹门进来了。
两人的脸色黑沉,竟是赶上一起了。
可到了大堂,瞧着满院子的人,更是面色难看,矜桑鹿这是可以一呼百应了?
想到如今的局势,邯郸王再也不隐忍,怒瞪矜桑鹿:“本王可还是藩王,你......”
“啊!”
“砰--”
“啊啊--”
“她她她她.......”
“你,你,矜桑鹿,你疯了!”
“啊--”
“砰--”
邯郸王的话还未说完,只觉得有人影携着寒风在眼中晃过,不等他反应,胸口猛地抽疼。
身体也随之腾飞,砰地一声趴在了地上。
众人吓得惊呼,目瞪口呆看着直接踹邯郸王的矜桑鹿,口水还未咽下去,就见她又是一脚,将曲清寂也踹飞了。
动作行如流水,分外顺滑,只要眨眼,就得错过。
好在,他们刚刚被惊得瞪大了眼睛,没有错过让人激动得,心砰砰乱跳的画面。
便是凌相爷都感觉心在猛得跳动,嘴角还咧开了。
还得跟着矜小亲家,才能看到如此劲爽的画面!
看着狼狈的邯郸王,更是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藩王们听着凌相爷吵人的笑声,也皆回神了,更是互相靠拢了一些,十分庆幸,还好没去招惹她。
不然,他们此刻能这么舒爽?不得跟邯郸王一样,躺在地上哀嚎。
原以为踹门,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撼了,没想到,她能给他们带来的,更甚啊。
怪不得燕王府世子兄弟和庐陵王府世子,都不愿意离开京城呢。
这样的热闹,搁谁,愿意呢?
冀清溪有种要完了的感觉,怎么办,有矜桑鹿在的京城,他不想回燕地了。
冀津开的小脸还扑红着呢,激动得身体都在颤抖,目光灼灼地看着矜桑鹿。
咦,他的矜姐姐就是漂亮得嘞!
崔池砚三人也是感觉心在抖,凌觅镜看向乐开花的凌相爷,静默后还怪是认真地说。
“祖父,您为何不先下手为强?这样的热闹,在家门口,多好?”
可不嘛。
凌相爷听着,也很是惋惜,想了想就说:“后下手为强,也不迟,要不,咱们抢一抢?”
“......”
凌觅镜见祖父还真敢应,就说:“还是不要了,我不想,人没抢过来,相府也没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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