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，敲门声响起，两人齐齐擡头看过去，莫非起身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弗兰克和姚斌，看着莫非脸上的手印，弗兰克眼眸一眯杀意一闪而过，便移开视线也没有进去。
莫非是一时忘了他脸上被司无邪打的事实，见他没准备进来，他看向司无邪。
司无邪已经起身带好了假发，走过莫非身边的时候，温润的嗓音传来。
“你之前说的两个原因都不是。”
司无邪脚步顿住看过去，手也顺势扬了起来，见后者闭上眼睛等着挨打的样子，不由得想笑，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，微微踮起脚尖，凑到耳边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。
“你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吗？”
司无邪说完就后退了，莫非全身僵硬，直到人离开后才回神，关上门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，他摇了摇头，脚步一瘸一拐的回了卧室。
很久才穿着浴袍出来，精壮的身材掩盖在浴袍之下，裸露在外的一截腿上，青一块紫一块的，有的甚至破皮流血。
司无邪之前穿着高跟鞋踢的，又特别生气，力度自然没有把握，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。
因为之前莫非走路的时候就已经在强撑没让她看出，虽然最后还是露出了破绽。
拿过客厅的医药箱，莫非坐在沙发上为自己擦着药。
那边已经回了公寓的司无邪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，回了公寓就钻进了卧室。
弗兰克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回了楼下打通了莫非的电话。
“你不用再来了，还有莫医生是医生，你脸上伤怎么来的，我不过问，但应该懂的自重才对。”
弗兰克是觉得司无邪有时是有些无理取闹让人猜不透心思，但能让她动手，必定是对方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。
“我知道了，她可能到了青春叛逆期，你不要过分的约束她，尽量在她变化的时候别和她对着干，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监视她，能不要就别要吧，她始终是个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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