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洛阳今日又执行了宵禁,但是卫铉的车队有禁卫开道,路上的巡城军仅仅只是询问一番,就放行了。
车内,卫铉嗅着元季聪身上淡雅清香,一把搂住她柔软纤腰,双手也不老实起来。元季聪娇靥滚烫的靠在卫铉怀里,又羞又喜的央求道:“郎主,还在车上呢,您就饶了我吧。我有件大事与你说。”
“我们互不干涉、和平共处;你说你的,我忙我的。”卫铉无赖的说道:“娘子今晚就在家里休息,别回去了。”
元季聪白天才把清白身子给了卫铉,恨不得与爱郎粘在一块儿,哪里舍得分开啊?再想到自己的权力、胡太后对自己的宽容,不禁怦然心动。她一时柔肠百转,轻咬红唇的喘息道:“我怕尔朱娘子。”
卫铉听出了弦外之音,明白季聪也想留宿,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:“我已经和英娥说了,她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元季聪一怔:“英娥娘子佩服我什么?”
“她佩服你在数十丈高空之上,当着皇宫的面给了我。”卫铉嘿嘿的调笑道:“娘子,我老实与你说,我当时冻得要死,差点就断在里头了。”
元季聪羞得要死。但是回想起来,她同样感到不可思议,真不知自己当时发了什么疯,竟然爬在数十丈高空栏杆之上“摇尾乞怜”。
她努力定下心神,脸蛋滚烫的柔声道:“郎主,我与你说件事儿。”
“说啊!”卫铉一边下令、一边翻山越岭,两相不误。
“你这样,让我怎么说?”元季聪心烦意乱的同时又很喜欢,努力保持理智的说道:“郎主,陛下刚才其实要杀你,侍立的宫女身上藏有上弦小弩,弩箭皆是淬有致命剧毒。”
卫铉只感浑身冰冷,那只手也停在元季聪光滑的腹部之上,不再作恶。
元季聪松了口气,忐忑的目注卫铉:“非是我隐瞒郎主、非是我骗郎主进入流徽水榭,是我出去寻杯时得知,好在郎主应对得当,击破了陛下的心防。”
卫铉后怕的深吸了一口气,见她都快要哭了出来,心疼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,说道: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元季聪瑟瑟发抖的搂着卫铉,颤声道:“陛下对你动了几次杀机了”
卫铉问道:“她为何要杀我?是我功高震主,还是因为尔朱大都督、至尊的缘故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元季聪摇了摇头:“陛下再次临朝后,就变得喜怒无常、多疑猜忌了,她现在谁都不信;连郑俨、徐纥奉命侍寝的时候,都要让人检查干净,他们方可入房。郎主,你还是回上党吧。”
卫铉见元季聪怕极了,好生安抚一会儿,然后说道:“我肯定要回上党,不过不能逃着走。”
元季聪担心道:“可陛下那儿……?”
“你放心吧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卫铉微笑道:“陛下就像是一只炸了针的刺猬,她现在谁都防,但是谁都不敢扎。”
元季聪仔细一想,发现这个形容竟然非常贴切。
来到崇会里卫府门口,两人一起下车。元季聪向禁卫、宫奴交待一声,使其离开,自己则随卫铉入府。
元季聪来过卫府几次,但是现在身份与以往不一样,她心中异常紧张,怕这怕那的。
两人一起来到右偏堂,正在叙话尔朱英娥、尔朱女英、徐月华、修容、艳姿起身相迎。
元季聪深吸一口气,鼓起勇气走到尔朱英娥面前,忽然双膝跪下,叩首道:“季聪拜见娘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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