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祈年站在明月身边,穿着一件深灰色毛呢大衣,衬得他身形挺拔,眉眼肃穆,唯有余光落在她脸上的一瞬,柔得不像话。
最后,摄影师提议夫妻合影。
明月换了一件浅藕色长风衣,头发挽成了低髻,耳垂是那枚素白珍珠耳钉,气质端丽如画。
傅祈年站在她身后,一只手落在她肩头。
相片定格的一刻,光影流年都静止在了那一瞬。
*
六年后。
财经频道播出一期特别采访。
主持人笑容温婉,镜头切入,傅祈年一身剪裁精准的深蓝西装,领带熨帖,胸前别针简约,却隐隐闪着寒芒。他坐得笔直,气质沉稳,如松如竹。
屏幕前的傅家人都围坐在沙发上。
傅妈妈年纪大了,腿脚不利索,却还是颤着手抬起眼,看清了他脖颈间隐约挂着的一枚翡翠平安扣。
那不是普通的玉坠。
她认得——那是明月当年托人从缅甸定制的半中空翡翠胎芯,中间嵌有一圈细密碎钻,样式素雅却极贵。
而现在,那枚玉扣不再是实心,而是被掏空内部、封住的薄胎,里面,是明月的一缕骨灰。
四年前,明月去世。
傅祈年几乎疯了。
他找来国内外最好的低温设备,把她的身体冰藏了一年——
那一整年,他夜夜守在冷库外,不敢闭眼,生怕梦里也见不到她。
一年后,她终于火化。
他亲自将骨灰撒落在大屿山与大梅沙之间的海域,那是她说过最喜欢的地方,蓝得像梦,也静得像死。
可他没有撒完。
他留下了一小撮骨灰,而这一缕——被他藏进了心口。
主持人笑问:“傅先生,如今您的集团估值已突破百亿,请问,成功的秘诀是什么?”
傅祈年垂了垂眼帘,拂了下胸前的平安扣,忽而勾起唇角。
那笑意干净却沉痛:“因为我老婆爱钱。”
主持人一愣,如果没有记错,傅先生是单身好多年的啊.....
傅祈年眼角微弯,语气温柔得不像话:“所以我得拼命挣钱,给她花。”
全场寂静。
主持人轻声感叹:“您太太真有福气。”
傅祈年望向镜头,“是的,我太太一直都很有福气的。”
——那枚玉扣,温着他的余生。
他甚至希望,明月在哪里看见电视里的他,然后来找他一次。
她明明答应过他,会主动来寻他一次!
余生都是一场梦而已。
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。
而此时,某个妖艳的混血儿拖着行李箱从白云机场出来时,在外挂的电视屏幕上扫了一眼,她把墨镜往下拉了拉,露出一双直勾勾的狐狸眼。
“daddy,Lookit,”小女孩嘴里叼着一根草莓棒棒糖,一副嫌弃模样,小手指着某个方向,“老爹,你快看,看那个男人真丑还能上电视呢!”
明贺之眯起眼,顿了顿,赞同地点头,薄唇勾起,“确实很丑!”
当年明月送给他的袖扣,那是一枚独属于他们父女俩的秘密,里面还有一张纸张,写了几个字,【大伯,谢谢你,黑之月】
有些记忆就那么被勾起了,在明月过世后,明贺之去了趟德国......
【感觉写不完,不知道这样的结尾,大家接受不,还想继续写下去,怎么办!】
【数据不好,会新开一本】
【新书,《穿八零首长的野骨娇妻是黑道千金?》女主人设和明月一样,喜欢的可以加书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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